红玫瑰

Summary:

01

肖战太漂亮了。

这大概是接触过他的圈内人的共识,那一张脸生的棱角分明,精致考究,每寸皮肉都烙着上帝偏爱的痕迹,众神亲吻,骨里却浸润过温柔的疏离与骇人的冷,像古爱琴海峡的塞壬之声,融入血肉的明艳与美丽。

可鲜少有人知晓,从前的肖战不是这样的。

秦钲第一次见肖战是2017年的寒冬。

有人扯了瘦瘦高高的男孩子去他面前,半是威胁半是催促的逼人喊秦总,他没什么兴趣,却在对方不情不愿嗫嚅着问好后抬起头,看到一双水光润润的瑞凤眼,眼尾钩起红晕,大概是被经纪人逼急了,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害怕的神色,像只慌乱受惊的可怜小猫。

他本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绕的讨好倒贴,但莫名被眼前叫肖战的人勾起些恶劣的施虐欲,鬼使神差伸出手,在对方瘦削的肩膀上轻拍两下,笑着说:“戏演的挺好,加油。”

身居高位者送出明晃晃的接受信号,经纪人几乎控制不住笑咧到耳根的嘴角,一个劲儿推着肖战往前走,直到他踉跄着摔进秦钲怀里,被男人结实强壮的臂膀环抱死紧,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是在剧组的休息区,周围人来人往,总会有人发现他,拿身体交换恩客的微薄怜爱,秦钲火热的大手就放在他紧绷颤抖的臀肉上,揉捏两下,附去耳边呷昵说:“手感不错。”

肖战难堪的呜咽一声,挣开了箍在腰侧的手臂。
他太想落荒而逃了,可是不行,娱乐圈这种地方,要逢人圆滑,处事滴水不漏,否则随便几句“无心”的品头论足,就能葬送掉他畅想期许的可能未来。
他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低声向男人道歉,说马上要轮到他的戏份,再不回去会耽误剧组的进度,寒冬腊月,实在不好意思让工作人员陪着他在半高原受冻挨饿。

于是秦钲看出这是个极会说话的孩子,软肋叫人拿捏在手,还能滴水不漏的推拒,虽然这样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更像小猫肉垫绵软无力的触碰,平添瘙痒难耐的欲望。

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导演通一个电话,强迫肖战在他身侧等着,那边听完秦钲的要求后立刻示好的给了假,还说男三的戏份不急着拍,想请几天都可以。
他挂断电话,在肖战绝望瑟缩的眼神中问:“还有什么顾虑吗?”

之后颇为温情的给人披上自己的外套,揽着手下僵硬颤抖的生涩躯体,在剧组人暧昧不明的眼神中走了。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顺畅。

肖战挣扎的太厉害了,虽然他是个183的成年男人,奈何对方比他强壮许多,还是从军校退伍来的,几下就捉住他胡乱蹬动的细腿,将骨骼突出的脚踝捏在手里亵玩几下,就提溜着肖战两条长腿折回去,白白的脚丫搭到耳边,下半身露了个圆滚饱满的屁股出来。

秦钲来之前就吩咐人准备了一堆rush和玩具,现在刚好派上用场,随便撕开一管,竟然是水蜜桃味的润滑,透明粘稠,被他故意滴在肖战肥嫩嫩的屁股上,一掌打下去,颤颤巍巍漾起臀浪,臀缝中粉嫩的一小点也被手指恶意揉摁,肖战终于羞耻的哭出声,呜呜咽咽,胸膛伏动,手掌拼命伸到腿间挡,含糊不清说:“呜…不要、不要摸我……”

秦钲在他腿根处亲了一口算是安慰,教育孩子一般,说:“乖,要揉松一点,不然会疼。”

然后他再也不管肖战是不是羞愤的快晕死过去,那些哀哀哭叫的呻吟也权当助兴,手下身体越是柔软放荡他越是开心,这一支躲藏荒原的青涩玫瑰,将在他的手中被采摘、被绽放,除此以外再无人可造访。

挺身顶入的时候肖战不管不顾的哭闹起来,生理泪水吧嗒吧嗒掉,洇湿大半个枕头,他被男人的大几把噎的喘不上气,顶进一分小腹就胀痛一分,最后整个身体紧绷着,双手护在肚子上,失神的讨饶:“求、求你——”

他抽噎一下,啜泣着说:“肚子、肚子被顶起来了…”

白嫩嫩的小腿和脚丫就在眼前摇晃,秦钲压根没空搭理他惊惧害怕的呜咽,只是十分敷衍的摸了摸肖战柔软的肚皮,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次都顶向更深处的软肉,润滑剂被打成白沫飞溅在臀肉上干涸,粉嫩的一点被迫熟大,才几十下就肿成艳嘟嘟的模样,完整吞下男人的几把。

他上手拍了一下,清脆响亮的一声皮肉响,肖战哭叫着疼,又被捏着下巴要求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可肖战根本就是没沾过情事的雏儿,别说跟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操过,所以轮到他挨操的时候不免受更多苦,身上男人要他放松他不会,长腿折久了闹抽筋,腿肚生拧着疼,秦钲给他揉开硬邦邦的肌肉后,干脆哄着人翻了个身,塌腰撅屁股,哆哆嗦嗦跪趴在床头。

床头柜上有一堆金光闪闪的小项圈,有点像女孩子出门带的choker,秦钲挑了条纯黑的皮革项圈,左右翻看两圈才给肖战系上——可怜小演员已经被几把噎怕了,根本不敢反抗,即便屈辱的落下热泪,也只能仰起纤长脖颈,任由男人给他系好项圈,长长的锁链搭去背上,成了掌控他身体的唯一枷锁。

于是再挨操的时候被老板像小马驹一样扯起来,挺着两个娇嫩的奶尖,屁股撅的更高,像是自己在求欢,臀肉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左右磨动打转,润滑剂被湿热的穴捂化了,淅沥沥顺着交合处流下来,在床单上染出暧昧的深色。

秦钲很满意,又哄着肖战叫他的名字,可惜肖战对他算得上一无所知,无措的眨巴着湿润泛红的大眼,呻吟在喉咙滚过几圈,小心翼翼的用哭腔喊了句秦总。

他声音细细软软,像只受惊的小猫,可怜兮兮跪蜷在墙角,被男人用几把顶着欺负了一整夜,脑袋时不时要撞上床头柜,凌乱汗湿的刘海也黏在额头,最后被放过休息时已经意识恍惚,几乎晕睡不醒,只是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求着饶,求男人轻一点,里面酸的要没知觉了。

02

浪漫主义的魔法和乌托邦愿望的方兴未艾将肖战拖入无底深渊,没有人告诉他什么是所谓未来,他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为其牺牲一切。

肖战在第二天的下午醒来。

他睁眼时身侧的床铺冰冷整齐,已经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床头放了张便签,用他手机压着,上面写了不许乱跑,那位秦总临时有会议,晚上才会回来。
他愣怔的眨了眨眼,反应过自己被对方当成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情儿,言语中夹杂狎昵的轻视与作践,偏偏还无法反驳——摁亮手机屏幕后上面明晃晃一条入账短信,显示时间是今早六点,数额大概有他三部戏的片酬那么多。

肖战像被惊醒似的,立刻删了那条短信。

可他翻身时动作太大,前一夜欢愉情色的肌肉记忆开始回笼,腿根那里几乎麻了,腰侧也十分酸胀,低头去看才发现两个艳红清晰的掌印,是他昨晚哭闹着往前爬时留下的痕迹,被身后人狠狠钳住温热滑腻的皮肉,艰难崩溃的吞下男人的几把。

他不是科班出身,自然没练过什么形体基本功,选秀时和队友跳舞,动作就生涩的磕磕绊绊,到了床上更是僵硬的像块石头,腰软不下去,只能被强行摁着,生拉硬扯的跪俯下去,挨操时秦钲半是玩笑半是威胁说要教他更多玩法,把肖战吓得立刻磨蹭着床单往前逃,呜呜咽咽说我不要了,真的好疼。
他又不是没见过有钱人调教小明星的腌臢事儿,只是从没想过这样下作的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怕的又哭又闹,一双瑞凤眼几乎肿成核桃,嗓子也叫哑,最后浑身无力的扯着床单,被男人恶意满满的射了一肚子,才算捱过漫漫长夜。

事后秦钲把他抱进氤氲水汽的浴池,一边清理两人身上的狼藉一边问:“你今年多大了?”

肖战小声说:“二十六岁。”

——居然都二十六岁了,只是看起来还跟个十八、九的大学生似的,秦钲一哽,但心里的负罪感总归小些,才继续问:“有什么想要的角色吗?”

他本是随口一谈,金主与情人之间除却床事,唯二能张口的不过钱与资源,谁想这再寻常不过的话题却让肖战登时白了脸,扑腾在水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双大眼满是恳求,摇摇头:“秦总,我们不是…”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们不是一夜情…”

秦钲停下手里的动作。

肖战哀求道:“我什么都不要,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我走,行吗?”

秦钲沉默良久,在肖战充满期冀的眼神中淡淡说:“不行。”

他的语气太过随意,仿佛只是在谈论一捧美丽却无关紧要的迷人花束,可那骄艳的花朵一旦被栽入陌生孤独的土地,三言两语就会失去颜色。

“你安心跟我。”秦钲说,伸手环过四下逃避的肖战,将人牢牢箍在臂间,一手捏着对方软绵绵的脸颊肉,半是强迫的索了个吻,指腹从柔软的唇上一扫而过。

“以后你想要的,都会有。”

晚上秦钲回到酒店时,十分惊喜的发现肖战竟然没跑。

不但没跑,还裹了薄层薄薄的毛毯蜷在沙发中睡熟,电视里播着不知哪一年代的港片,画面上噪点重重,仿佛一帧帧褪色老照片。

他心底奇异的松动一刻,于是放慢脚步,小心走上前,揉了揉肖战毛茸茸的发顶。

肖战睡着的模样乖巧多了,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展开,密密麻麻在眼睑下扫出阴影,鼻梁挺翘,颇有几分男孩子的英气,可唇瓣的弧度却圆润饱满,勾出漂亮上挑的形状来——大概有不少人想在这片唇上一亲芳泽。

他动作轻了又轻,可还是吵醒了人,肖战揉着惺忪睡眼起身,毛毯从肩头滑落一半,映在房间昏黄幽幽的灯光里,有种柔软细腻莫名的触感。

他嗓子还哑着,语气却平静不少,垂下眼,挣扎片刻后嗫嚅道:“…您回来了。”

秦钲解了外套和领带坐下,说:“我以为你会走,”他笑笑,问,“还是想通了?”

肖战指节一蜷,死死捏紧了手下的毛毯。

他声音闷闷的,仔细听还有些不满、怨怼和五分委屈,说下午出门时碰到公司的经纪人和保镖,显然是踩准了点儿逮他,看见他一幅要离开的样子,不由分说就给拧回来了。

秦钲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毫无负担的把锅推了出去,说:“带你的陆恪资源和能力不足,人品也不佳,在他手下你能讨到什么好处?”
“…战战,”他不由自主叫了肖战的小名,出口的那一刻连自己都觉得诧异,“我可以给你更多,你想演什么样的剧本?或者喜欢哪位导演,只要你提,我都可以满足。”

肖战愣神一下,十足慌乱的别开了视线。

他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心动…秦钲看到他润润的眼眸中水光一闪,像忽而耀眼的灿星,却在片刻后陨落沉寂,转为无声的拒绝。

此刻秦钲才猛然想起,这是很不应该的。

有能力坐在他这个位置的人,不管从人际关系、财力、资源或是社会地位来说,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就算真的有,也会权衡利弊,及时止损,过犹不及。

可他对肖战,偏偏对肖战,生出了几分压不下、一发不可收拾的浓烈欲念来。

人有一种天生的软弱性,容易向自己的恐惧和欲望投降,而这两种情感的根源恰恰无穷无尽,一旦激起,犹如石子入河,引起波纹阵阵,久久不能平息。

他对肖战的欲望如此,相信肖战对空中高阁的向往更是如此。

只不过二十六岁的肖战还看不清,他自以为坚守的最后底线,其实早在动摇的那一瞬化为灰烬,秦钲轻而易举的入侵到他的伊甸园,将曙光临近的夜晚重染暮色,在劫难逃。

这晚他们又做了一次。

是在沙发上,秦钲不由分说把肖战摁在身下,轻车熟路扒了他的睡衣。

肖战刚卷在暖烘烘的毯子里睡了一觉,周身皮肤热烫,四肢绵软无力,很快被对方带着硬茧的大手摸去腿根,拨开臀肉挤进臀缝,抵着那一处红肿小口磨蹭半天,哭着挨操了。

他大概是真的怕疼,被撑满的时候侧过头拼命哭,眼泪仿佛开了阀,秦钲掰着他的屁股一插到底,短硬毛发刮蹭着嫩嫩腿肉,鞭挞起美人来毫不心软,肖战被操的一晃一晃,像掀入情浪的小船,高高抛起,重重摔下。

他还是生嫩,不会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求求你”“肚子疼”之类没情趣的话,连浪叫都不愿意,咬着指节哆哆嗦嗦抽噎,后面紧的一塌糊涂,进进出出时搅起啪啪咕唧的水声。

秦钲用指腹蹭去他眼角的泪水,问:“你哭什么?”

肖战陷在欲望的折磨里,呜呜咽咽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那里好麻…”

秦钲像哄小孩一样亲他,半真半假的骗道:“快了,快了。”下一秒就钳着手下的腰骨狠命冲撞,又深又重的挤去最里面,肖战的体力开始透支,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连哼哼唧唧的呻吟都叫不出,他的腿根狼藉一片,白沫和水渍乱七八糟,狼狈极了,却也漂亮极了。

最后他手指痉挛的抓过毛毯遮住小半张脸,崩溃般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