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的喻雪

兽塑 3.0

  孔雪儿怀孕这事吧,挺突然的。

  也不知道是哪次发情期期间忘了做安全措施,总之,就在临近春节的寒冷二月里,孔雪儿被例行来给她检查身体的私人医生告知,她怀孕了。

  啊,什么东西啊?

  物种不同不该有生殖隔离吗?

  她拿着检查表单怀疑人生,正碰上刚好回家的喻言。

  这啥?她走到孔雪儿身后低头去看,然后同样被这个结果震惊到说不出话。

  我…我会负责的。

  平常就对着真人说不出肉麻话只敢隔着屏幕口嗨的狮子小姐最后憋出这么一句,孔雪儿转过身去看她,没出意料地红了脸,连带着圆圆的耳朵一起,莫名就让她想到了红烧狮子头。

  什么呀,孔雪儿被自己的无端联想戳中笑点,原本捏在手里的表单被无情抛下,她笑眯眯揉上喻言的脸,又捏捏她的软软耳垂。

  知道啦,绵软又黏糊的声音绕上来,狐狸公主乖乖地往她的狮子骑士怀里钻。

  

  “都结婚了你也跑不了啦,我的小骑士。”

  

  Omega孕期注意事项:

  1.孕期前三个月不可行房

  2.孕期后三个月不可行房

  3.在孕期的第六个月会有一次发情期

  ……

  孕期的注意事项真的好多啊。喻言拿着从私人医生那领回来的一堆孕期补品和一本被硬塞来的omega孕期手册,大大小小的东西堆在一块,混杂着一些之前挑好的婴儿用品,让孔雪儿有了非常强烈的“我真的怀孕了”的实感。

  不过生了孩子之后身材会不会走样啊?

  她摸上自己的小腹开始愁眉苦脸,皱眉嘟嘴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之猪。

  不会啦,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哄她,产后会有专门的恢复训练,我已经预约好了。

  真的哦?

  当然是真的啦,喻言捏捏她的脸,宝贝你不信我啊?

  没有不信,她摇摇头,白色狐狸耳朵跟着摆动,我只是担心嘛,她探过身子,从桌上拿起喻言放在桌上的孕期手册。

  孕期都有些什么要注意的呀…呀?

  原本普通问句的语调上扬起来,肉肉的手指指上注意事项的第一条。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行的话,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发情期不同,却又在某些方面相似。情绪会变得敏感脆弱,极度依恋Omega的同时,性欲也会相应地增强。

  但孕期不可以做。

  那我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吧,孔雪儿这么说。

  说是别的方式,其实也就是用手和嘴。

  这样很脏……喻言拿袖子遮着自己泛红的眼,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滚滚,顺着脸颊落下来滴在孔雪儿揽着她腰的手臂上,滚烫得像是要把她灼伤。

  但我希望你舒服嘛,孔雪儿解开喻言的皮带,拉开拉链之后把整条裤子连着皮带一起扒下来。都硬成这样了,她隔着内裤戳了戳挺立的性器,不难受吗?

  不太清楚之后是怎么被脱光衣服放倒在床上的,被孔雪儿压在床上接吻的时候,喻言虚着眼看向暖黄色的壁灯,朦胧又虚幻的,让易感期的脆弱情绪又更重了一点。

  你平常都不会哭的诶,喻言。

  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额头,接着又咬上她锁骨,毛茸茸的耳朵抵着下颌,有隐约的痒。

  手掌握上柔软乳房时,孔雪儿还是没忍住来了句,喻言,你真的好大哦。

  闭嘴!

  好嘛,孔雪儿张嘴含上顶端那小小一颗,都看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还有带着哭腔软软地喊闭嘴真的很没有威慑力诶,舌尖舔动的时候她这么想着,另一只手有些刻意的,在乳晕周围慢悠悠画圈。

  ……孔雪儿。

  嗯?

  你…她从毫无遮蔽性可言的指缝间看她,从深喉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小兽呜咽。

  快一点可以吗?

  既然都这么说了,孔雪儿撤出原本搂腰的手,然后摸上喻言的尾巴根,贴着股沟揉搓。另一只落在胸前的手也换了位置,松松握着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粗砺的犬齿压着乳尖碾咬,柔软的舌绕着乳晕打旋。

  这快一点的刺激好像过于大了。

  从尾椎处冲上来的快感几乎要在一瞬间破坏掉喻言仅剩的理智,压在喉间的娇软呻吟和着精液一起被榨出来,大片的空白出现在视野里,过了大概半分钟喻言才从高潮里缓出来。  

  舒服吗宝贝?孔雪儿凑过来蹭喻言的脸,沿着不甚清晰的泪痕一路吻上她的眼睛,贴着她的眼皮呢喃,不过按照你以往的数量,一次是不是太少了点?  

  尾椎的寒毛先喻言本人一步做出反应,没等她阻止的话说出口,孔雪儿已经往下靠过去,张开嘴含住了冠头。  

  勾命,喻言又捂上自己的眼睛,孔雪儿趴在她腿间给她口的画面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于色情,这副害羞的样子倒是让孔雪儿觉得好笑,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她一手摸上喻言的腹部帮她按摩紧绷肌肉,另一手摸上Alpha的囊袋轻轻揉捏,但原本帮喻言放松的目的好像并没有达成,绷得越来越紧的腹部昭示着喻言大概又要到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六个月,勾命啊。  

  狮子小姐在几小时之后结束这一场完全被动的性事后有些绝望地想。      

  

  

  不过,等到孕期的第四月到六月的时候,这种情况得到了一定缓解。  

  尤其是在Omega有发情期的第六个月。    

  

  孔雪儿在发情期的时候会变得非常黏人,6个月的身孕让她变得丰满了些,并不是变胖的那种丰满,用水果来形容的话,就是从半熟的青桃长成了彻底熟透的水蜜桃,甚至熟得有些过。  

  喻言...她扒拉在正在做饭的喻言身上,染着粉红的脸颊像是酒后微醺,白桃花茶的味道肆无忌惮地散开,逐渐充斥整个厨房。  

  想做了。  

  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菜刀被放回案板上,喻言转过身把孔雪儿抱上餐桌,冰凉的陶瓷桌面让偏高的体温降低一点,带着凉意的轻软薄唇贴上来,即使是发情期也要从温和的接吻开始。  

  孔雪儿总是怕热的,孕期的缘故让她变得懒散,八月的北京虽不像武汉那么潮湿闷热,但总是在三十度以上的温度还是让她把内衣从日常穿搭里划去。丝质吊带纱裙就在这时显得方便,轻薄又透气的,也方便做爱。

  狮子在捕食时总会对准猎物的脖子狠狠咬下,但对于爱人,还是在下颌和脖颈相连的地方落下一个吻就好。

  用牙齿在颈后肿胀的腺体上轻轻研磨,等耳边呼吸声渐重的时候去看狐狸的眼睛,水润又无辜的,却也勾人。

  没在锁骨停留太久,向下隔着纱质衣料亲吻因为孕期而涨大不少的嫩白胸乳,手指从纱裙下摸进去,也不碰那颗硬得有些发紫的果实,像是报复似的,拿剪得圆滑的指甲在乳晕圈刮蹭。

  喻言……

  撒娇的声音像是在糖罐子里泡了许久,甜腻又媚得慌,喻言深呼吸两口,勉强是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动作。

  哼…嗯…

  纤白的腿蹭着喻言的腰,意图未言但足够明显,不过眼看着怀里这人像是不打算离开她的胸去看看其他地方,孔雪儿带着点生气的,用脚踩了踩喻言胯下撑起的小帐篷。

  喻言,她捧上她的脸然后向内挤压出脸颊肉,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词。

  

  快、点、操、我。

 

  最后如孔雪儿自己所愿的,被喻言压在餐桌上操了。

  一开始还是缓慢的,是在等孔雪儿适应。但孔雪儿这人,在某些时候就有点欠,平常是欠打,这会就是欠操。她嫌喻言动得慢了,自己撑着桌子向后顶弄,这也就算了,但时不时故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人的理智,就有些过分。

  于是狮子小姐难得地在做爱中冷下脸,把人拉到近前,腿分得很开,捏着腰,发了狠地抽动起来。

  

  攒了六个月的发情期,累积起来一次爆发的欲求像是没有尽头。先是从厨房做到客厅,再从客厅做到浴室。

  淋浴头开着,热水落下的同时带起蒸腾的雾气,喻言把孔雪儿抵在墙上,面对面的姿势方便她进得更深。

  唔…再用力一点…

  水流把纱裙打湿,湿答答贴在皮肤上,显出姣好曲线的同时,也添上另一种情趣。

  沾了水的纱裙和没沾水的纱裙,咬在嘴里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她捉住那颗被勾勒完全的乳首,用不同的力道吮咬着,舌尖在衣料和水的味道中尝到一丝奶味。

  喻言在这时候拿上目线去瞧孔雪儿,和之前不一样的,全然绯色的脸;红着鼻头抽抽嗒嗒,是被她操哭的;那张她吻过好多好多次的唇半张着,传出来的不成句的语气词像是要勾走她的魂。

  下个月就又不能这样了,所以现在多做点吧。她抱着这样的心态,愈发卖力地抽插起来。

  

  

  再之后,就到了孔雪儿的产期。

  进手术室的时候喻言站在外面等着,前两个小时她还老神在在地在门口站军姿,但从第三个小时开始就忍不住开始来回踱步。

  会不会有事啊?

  焦急又束手无策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抱着这种心情不知道等了多久,在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过来,揭开口罩给了喻言一个带有安慰性质的笑。

  是双胞胎,两个女孩。

  

  喻言带着一脸恍惚走进孔雪儿手术后被转移到的病房,她的妻子脸上带着些手术后的苍白,怀里抱着两个襁褓,从她的角度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张非常小的皱巴巴的脸。

  喻言,你快过来。

  孔雪儿带着笑意喊她,等人走到病床旁边后直接塞了个襁褓在喻言怀里。

  她跟你好像哦。

  ?

  喻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丑小孩又想了想自己的脸,挣扎半天还是没把话说出口:难道生了孩子之后眼睛会出问题吗…?

  像你的是妹妹,像我的是姐姐。

  孔雪儿自然不清楚喻言在想什么,她抱着孩子笑得开心,连语气都是高兴上扬的。

  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姐姐跟我姓,妹妹跟你姓,你想好名字了吗?

  名字啊,喻言锁起眉思考起来。她看了眼窗外,现下是十二月,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现在天亮雪停……

  “叫喻霁怎么样?新雪初霁的霁,”她弯起眉眼,邀功似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狡黠,“套用一下余光中老师的诗‘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她难得当着真人的面说起肉麻话,还没说完就自己脸红起来,“你就是我的绝色。”

  “哇喻言你真的好肉麻诶,”孔雪儿捂着嘴笑起来,她没被发丝遮住的耳朵已然红了一片,“我准备给姐姐起名叫孔吝,就是你的‘喻不吝’的‘吝’”,她拿手指搔搔脸颊,模样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之前跟朋友说的时候她跟我讲‘你怎么不直接叫孔吝啬’,但我真的觉得很不错诶,把你的一部分人生套上我的姓,想想就很有成就感。”说完还颇为臭屁地拍了拍自己的胸,“你觉得呢?”

  “是挺好的,”喻言坐到床边,离孔雪儿更近一点,“现在给她们取小名吧?你取妹妹的,我取姐姐的,”她握上孔雪儿怀里婴儿的小手,直愣愣看了三秒,然后,“叫猪猪吧,孔小猪。”

  孔雪儿:?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那妹妹就叫壮壮,喻小壮。”

  喻言:?女孩子叫小壮真的不奇怪吗?

  “那,”她捏上喻霁的小小手,把她和孔吝的手牵在一起,“以后壮壮要保护好猪猪,要像骑士守护公主一样,安安全全地保护好哦。”

  “她们俩都没醒呢,这位骑士,”孔雪儿憋着笑,侧身拍床的同时往旁边缩了缩,“先陪我睡一觉吧,反正这床够大。”

  好吧,喻言脱了鞋上了床,把两个初生婴儿放到床中间相对安全的地方后躺下,想了想又凑过去,在朝阳的辉光里亲吻孔雪儿的额头。

  “今后也请多多指教,我的公主大人。”